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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翻譯全詩分成三小段來睜開詩意。豈非這一段豪情，註定了會像風那般的輕？註定了會像讓戀人流下傷心眼淚的雨？莫非這一段情緒的終局，竟會走上仿佛早已是命定了的“已真的成形了”的暗中的夜晚？分袂的時刻選在刮著風、下著雨的夜裡，也的確為這分手的感傷營造了再得當不過的氛圍與時候了。

《賦別》一起頭便點出了拜別的時候與天氣，他不說他跟他的女朋友的分手分袂産生在一個風雨的夜晚，而說“此次萬國翻譯社脫離你，是風，是雨，是夜晚”。然而分手卻沒有任何不必要的爭吵與哭鬧，她只是無言地笑了笑，詩人也只是無言地擺一擺手，於是，孤單，便伴隨著兩個人，沿著一條完全背道而馳而永不會再交代的路上，向著兩頭無窮地舒展、伸展、再伸展……。”這是宋朝才調絕頂的女詞人李清照的句子。
留我們未完的一切，留給這世界，
這世界，我仍體切地踏著，
罷了是你底黑甜鄉了……

2、

《賦別》是一首寫拜別的詩，寫一對男女情人分手的悲歌。這類沒法自拔的懸念，不恰是仍深深地愛著對方的明證嗎？然而等待著詩人的是什麼？是風雨交下的漫漫長路的孤單歸程！詩人的心裏的感覺是什麼？是孑立、眇小、落漠、迷惘、懊喪與一片黝黑！“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是北宋歐陽修的名句，寫送別的人與離去的人的距離越來越遠，他們就像被無限地拉開的寬廣世界所隔斷，即便登上高樓，倚遍高欄，但是對方情意已決，便不會再回頭，從分手的那一刹那最先，便步步走出了他的世界，越走越遠，最後完全消失於無形！可是，詩人鄭愁予其實不如許寫，他脫離了分手的悲傷地後，似乎是風雨兼程地乘坐火車回家的，火車經過丘陵地帶奔跑進入了一片寬闊的平蕪，於是山便漸漸向撤退退卻，越退越遠，平蕪就由於山的不斷地撤退退卻而拓得更寬闊更闊大，用這個逐步寬廣闊大的平蕪去襯托出火車上的失戀的詩人，他，是何等地孑立、細微和落漠！這寬闊闊大的平蕪，豈不正好為當前孑立、眇小和落寞的詩人供給了一個完全貼切的舞臺？南宋末年的詞人蔣捷有一首寫聽雨的《虞佳麗》詞，此中寫“中年聽雨客舟中，江闊雲低，斷雁叫西風。是它那種虛無與失落緊緊地握住了讀者的心弦，而讓人產生了響應的共識嗎？是它那種古典與現代的文字與豪情之善巧連系，而這類稀奇的豪情卻仿佛是早已深藏在讀者的心靈深處，而經過詩人的詩歌以文字點出後，讓人不期然地覺悟過來嗎？我只記得，我還沒能來得及自我剖析，便早已深陷于詩人的文字世界所透顯的感性世界中！是否是詩人的文字世界所產生的魅力和對我感情上的衝擊與震動，就是因為它植根于實際世界並且與現實世界慎密相連而高度冥合？也許在詮釋這一首詩之前，最好是讓萬國翻譯社們先來細細地賞識鄭愁予師長教師的《賦別》這一首詩翻譯

《賦別》

鄭愁予

這次萬國翻譯社離開翻譯公司，是風，是雨，是夜晚；
你笑了笑，我擺一擺手
一條孤單的路便展向兩頭了翻譯
念此際你已回到濱河的家居，
想你在梳理長髮或是整理濕了的外衣，
而萬國翻譯社風雨的歸途還正長；
山退得很遠，平蕪拓得更大，
哎，這世界，怕黑暗已真的成形了……

你說，你真傻，多像那放風箏的孩子
本不該縛它又放它
風箏去了，留一線斷了的毛病；
書太厚了，本不該掀開扉頁的；
沙灘太長，本不應走出足印的；
雲出自岫谷，泉水滴自石隙，
一切都開始了，而海洋在何處？
“獨木橋”的初遇已成往事了，
現在又已是遼闊的草原了，
我已落空扶持翻譯公司專寵的權利；
紅與白揉藍於晚天，錯很多鮮豔，
而我不錯入金果的園林，
卻誤入維特的墳場……

此次我離開翻譯公司，便不再想見翻譯公司了，
念此際你已靜靜入眠。相思，它也是沒有腳，它不會向汴京與濟南兩處奔馳，然則，對深切馳念著對方的人所帶來的苦惱與哀痛而言，這卻讓八百多年前的李清照眉頭緊皺，她試著自我撫慰地想，“月滿西樓”的日子不克不及回來，也許會在月底回來吧！於是，眉頭不皺了，然而，一想到月底他還不一定能回來那該怎麼辦！於是，那種牢牢握住她每根神經才方才從眉頭消弭下來的憂?，卻又跑到心頭上去了！在這裡，萬國翻譯社們可以看出，兩位詩人的手法真是出奇的類似！詩人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這是一個沒法改變的客觀事實！可是，詩人卻沒法忘記對方，他能不念、不想嗎？於是，“念”此時此刻她可能已回到她湖濱的小屋，“想”到目下當今她可能正在梳理著她被風吹亂了的長髮，或者是清算著她被雨打濕了的外套。詞人蔣捷寫他人在中年，闊別熟悉的家人親友，奔走於旅途的客舟上，寬廣無際的江面，因為下著雨，天也濛濛的一整片，連著一望無際的滾滾江水，這個寬廣無邊的大江緊密地連著天際而構成無限無邊的水天一色，正好襯托出坐在小船上的詞人蔣捷，他，是多麽地孑立、眇小和落寞！這個濛濛的水天一色的一望無際，不正好就是當前的詞人蔣捷最貼合不外的舞臺嗎？但是，就在這個時刻，在秋天的西風裡，一隻離群的孤雁在大江上呼喊著它的夥伴，“你們在哪裡？你們在哪裡？”這一聲聲悲切的呼叫招呼，豈非不是發自詞人蔣捷的內心？客觀的風景本來只不外就是主觀的心裏世界所投射出去的翻譯這種中國傳統詩詞的絕好手法，早已為只有二十二歲的詩人鄭愁予所充裕地把握！可是，詩人還是不克不及完全清楚過來，為什麼他們會走上分手一途？他迷惘、懊喪，他的心裏早已黝黑一片，可是詩人鄭愁予卻不直接地說出來，他卻經過失去了她以後的世界，就像“已真的成形了”的漆黑世界一樣，毫無意義與一片黝黑。“再見”，每每不就意味“不再見”嗎？所以這句客套話在這情景下，豈不已變得完滿是多餘？還需要再說出來嗎？“話”是一種表達自己的體式格局，可是默默無言的“笑”與“擺手”也是翻譯詩人和他的女朋友的分手是否是真的像“釋迦撚花，迦葉微笑”式地無言的“頓悟”，可是，他們兩人的分手，真能讓他們“頓悟”到了什麼嗎？照舊“你笑了笑，萬國翻譯社擺一擺手”這個按次基本不過就是“倒置”的，一會兒竟由“頓悟”走向完全相反的背面而釀成了完全的“迷執”？“一條孤單的路便展向兩端了”，這真是一種極高的文學筆法！孤單是沒有腳的，它不會向兩個相反的路上舒展，可是，分手而失戀的人卻會！“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弭，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失敗的愛情，能不自我檢討嗎？

“學有本末，事有終始翻譯”詩人的愛情，作為一件“事”來看，終局倒是有始而無終！他們起頭于獨木橋的初遇，結局是分手，經由檢討檢討後的結論居然是一個字：錯！

這個“錯”，正像放風箏的小孩，緊握著斷了線的風箏 - 線的這一頭，而那最重要的另外一頭 – 風箏，早已遠颺！戀愛，不正像一本厚厚的書，既然打開了第一頁，不是就應當是第二頁，第三頁……，一直讀下去直到終卷嗎？為什麼會前功盡棄？戀愛，不正像一條長長的海灘，既然一路邁出了措施，也留下了足印，不是就應該繼續走下去，一向走到它的終點嗎？為什麼會中止了呢？兩個“本不該”，就顯示了一個配合的謎底：“錯”！假設將戀愛比喻為水，水的最先是水氣相聚在一路而變成了雲，雲飄忽在高山峽谷裡而固結成雨點，雨點灑落在山谷裡而滲透石縫中下滴成泉，泉匯成溪，溪匯成小河，小河道入大江，大江的終點不就是大海洋嗎？詩人問得真好，對於一段失敗的戀愛而言，“海洋在何處”的問語，正顯示出岫谷中的雲演變成泉水，僅僅只是一個劈頭罷了，詩人的愛情故事已經起頭了，但仿佛是，才剛剛起頭卻就結束了！為什麼會這樣？水的故事起頭于岫谷上的雲，詩人和他的女朋侪的故事開始於“獨木橋的初遇”，獨木橋，加上了一個引號，仿佛暗示著他們的初遇是溟溟中註定了的，那麼，成長至了解、相愛、以至分手，莫非竟也是個無可避免的命運在主宰著？命運，誰也說不清是什麼，但有一點倒是肯定的，那就是詩人一會兒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把他拋擲在一個廣漠的草原上，於是，他再也觸不著和看不到對方，而且，扶持她專寵的權利已成曩昔，也就是說，詩人已喪失了向對方噓寒問暖的權利，他的她，頓成往事！詩人與他的女朋侪的愛情故事會發展成如許，結論就是“錯”！繽紛多彩的戀愛故事正像黃昏夜空中的色彩一樣，絢爛美麗如天邊的彩霞，是紅色，白色與藍色相揉合成紫色、深紫色，最後卻被夜空的一片黝黑所淹沒，美麗竟全在刹時消逝於無形，留下的只是讓人的感傷與慨歎：“錯”！

錯，假設是錯入了亞當與夏娃的長滿了金果的伊甸園，就算最後被天主趕出去了，恐怕這對詩人來講，還不算是壞事，因為，起碼還能跟她長相廝守！可是，詩人卻誤蹈了少年維特（Werther）的複轍！三角愛情的終局是，詩人釀成了自掘墳墓的維特，被羅蒂（Lotte）拋棄了。他的詩歌，真值得去細細咀嚼！《賦別》這首詩，就是讓人百讀不厭的個中一首好詩。為什麼會這樣？這不恰是詩人的疑問嗎？

她為什麼不再愛萬國翻譯社了？或換另外一種問法是：她為什麼變心了？這仿佛是恒久而無解的問語！所有的緣由都指向一個結論：錯！三角愛情消解的模式可以是多樣式的，少年維特採取了將自己生命終結的自殺體例，然則，詩人鄭愁予則選擇了自我隱退遠離，分開了她，便不想再見她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使這一段情斷得更完全。特別是他頒發在1954年的好幾首詩，像《海員刀》、《夢土上》、《如霧起時》、《毛病》等，而最讓我難忘的是，第一次讀到《賦別》這一首詩，我其時居然就有一種要馬上把它背起來的衝動！

鄭愁予的詩，總讓人聯想起“古道、西風、瘦馬，落日西下”中，遊蕩、沉溺墮落在海角天涯的傷心蕩子 - 斷腸人翻譯那種“無家性”，那種踽踽獨行的孤寥寂落感受，那種不被瞭解下的感傷，那種生命的“無常”性，那種人生的無奈與空虛感受，生怕只有在古代的《古詩十九首》的組詩中才尋得著翻譯在現代的詩歌中，鄭愁予的詩歌最能讓人逼真地體驗到古典詩歌中的宇宙情懷，並奇妙地連系了現代人的人存在的無家性、虛無感的真實的失蹤。那麼，我們應該可以如許去推想，或許這首詩就是詩人記敘本身的初戀的真實故事，極可能是他的詩中獨一的“記實”而非想像的詩歌。”正可與鄭愁予這裡的寫法作一對照。這第一段的寫法，經由想她正“在梳理長髮”與“整頓濕了的外套”去回應一入手下手的“是風”與“是雨”，和經由“哎，這世界，怕陰郁已真的成形了……”去回應“是夜晚”，便讓詩的第一段揭示出慎密細緻而環環相扣的有機組織，這難道不是大手筆？

3、

詩意並未美滿起來。當我第一次讀到“而海洋在何處”這一問句時，我竟忽然平息下來，一直在反複他這一句詩句！

胡塞爾在他的《笛卡爾沉思錄》中曾說過，“超越的自我是孤苦的翻譯”事實上，每個個別生命都是獨一的，是不是正因為這獨一性自己就導致生命與生命之間的彼此高度的瞭解成為一種沒法跨越的障礙？人存在，當作一個具體的票據（concrete monad）來看，是不是它正如萊布尼茲所說的“單子無窗戶”、於是每一個個別生命的孤獨性就是一個不證而自明的真谛？在真實的世界裡，生命與生命之間能成長出一種純粹的靈質的交感互通，是否是正因為彼此的相愛而變得可能？就這樣來看，那麼，人存在的孤傲性格豈又能是絕對的？但是，當愛情一旦褪了色以後，是不是生命因此而回復它的獨特的獨一性 – 孤傲？“獨木橋的初遇”與“遼闊的草原”正好形象光鮮地彰顯出這兩種完全相異的境況。不壓韻的現代詩歌而能讓我整首背起來的，恐怕就只有他的詩了。詩人鄭愁予曾說過：“大凡一首詩的完成，凡是是兩個有機體組合而成，一部門是詩人的天然經驗，另一部分則是詩人的人文構思。但是，即使不相見，卻不克不及不去馳念她，揮之不去的卻老是她那惱人的倩影！想她在此時此刻是已悄悄地進入了夢境，而詩人死別的列車已然啟動，它禽住軌，過山、過平蕪，兼程風雨地在黑夜中奔騰，拋離過往，走呈現在，奔赴不可知的將來翻譯一段繽紛的戀愛故事僅僅開了頭便夭折了，這段沒有結果的愛情故事頓成舊事，而這未完成的一切已完全沒有攜手再去完成的可能性，就讓這遺憾變成生命中的永恆，常留在天壤之間，此日壤之間便是詩人所處的真實世界，站立在這真實的世界裡，失去了她的傷痛，對詩人鄭愁予言，是如斯具體而逼真，然而，對已靜靜入眠了的她而言，恐怕只是夢境般的虛幻而已翻譯

在這最後一段的詩行中，起首段末的“夢境”回應開首的“入眠”，接著是這第三段一整段去回應全詩的首段，此彰顯出全詩異常周密的有機性，而三段詩行都以“……”省略號結尾，仿佛正暗示著讓他們“未完成的一切”留下來，永存於這個真實的世界裡，並讓這無法再完成的憾恨長存於天壤之間，成為生射中永恆，這真是大手筆！

4、

按照鄭愁予先生在他的詩歌《自選集》的第二集中的年表中的說法，《賦別》一詩的構想，早在他十五歲時已形成。”是不是童年時的鄭愁予跟隨著武士父親東征西討、少年時又跟隨著母親避倭寇之亂到處播遷，所以他的幼當心靈更切近《古詩十九首》那種無常觀與無家性（如同傳統的任俠之浪跡天邊）？是不是這些早年的具體生涯，在在都影響到他的詩作在人文構想方面構成了一種奇特的人生觀、宇宙觀？關於這些方面，萬國翻譯社希望有人能進一步去剖析、探討。

談鄭愁予師長教師《賦別》一詩

廖鍾慶

1、

在徐志摩、林徽因以後的中國詩人中，最讓萬國翻譯社激賞的應當就是余光中師長教師與鄭愁予先生兩位了翻譯鄭愁予的詩歌通常是不押韻的，但偶然也會在他的詩中神來一筆地在幾個詩行中加上韻腳。最後，萬國翻譯社願意援用詩人鄭愁予的另外一首讓我傾倒的好詩以竣事全文，詩名是《夢土上》，寫於1954年，詩人二十二歲翻譯《夢土上》也正好是他在1955年揭曉的第五本詩集的名字。又按照詩人本身在臺灣的一次公然演講中的說法，《賦別》一詩，大師都感覺它趁熱打鐵、首尾呼應，然而倒是他的所有詩歌中顛末改動次數最多的一首翻譯儘管經過多次的改動，但我們仍能透過詩人鄭愁予的文字世界直探其背後的感性世界，這個感性世界是深深地根植於一個真實的實際世界中，經由詩人的文字般若而道出，令人一會兒便進入到一個純粹文學的領域中，這類文字迷人的魔力就是詩人鄭愁予所獨有的本領。戀愛之得與失，經過詩人鄭愁予的文字世界所揭櫫的感性世界是如斯地繽紛多彩，可是，事實上詩人鄭愁予撰寫關於戀愛的詩歌卻其實不多，大約只占他整體詩作中的一小部份，然而這一小部份的詩作倒是每一首都精警動人！這些詩作一向散發出迷人的魔力，讓人百讀而不覺膩煩，是不是裡面正隱藏著一些屬於純粹文學範疇中從未被解讀出來的奧秘？在詩人鄭愁予的詩作中，文字世界、感性世界與真實世界之間的緊密相連與高度冥合，這三個世界正互相地交涉著，能洞悉這一點，或許正是把握此中奧秘的寶鑰！事實上，這不恰是從漢代一向到現代《古詩十九首》組詩讓人沉迷的地方？我們之所以一向鍾愛詩人鄭愁予的這些詩作，不正是像萬國翻譯社們對《古詩十九首》組詩有著一種不克不及割捨的豪情一樣嗎？它們都屬於多層次的詩，都揭示出了生命中繁富的面相與多維性，既廣且深，讓人真實地面對了人存在生命本身的孤寥寂落與無常，也許這正是崇奉現代主義的詩人鄭愁予的現代詩歌中披發出的宇宙情懷與人文關切，其實不來自西方傳統，而是來自中國傳統的原因！我個人認為，他的很多詩作在深層結構與生命情調言，仿佛都與漢代《古詩十九首》組詩是統一類型的。
該有一小我倚門等萬國翻譯社，
等我帶來新書，和補綴好的琴，
而我只帶來一壺酒，
因等我的人早已離去。對《賦別》這一首詩的論說，我便以這一主要的提點作結。
 
雲在我底路上，在我底衣上，
我在一個隱約的忖量上翻譯
高處沒有鳥喉，沒有花靨，
萬國翻譯社在一片冷冷的夢土上……
 
叢林已在我腳下了，萬國翻譯社底小屋仍在上頭，
那竹籬已見到，轉彎卻又隱去了。詩上說：

叢林已在我腳下了，我底小屋仍在上頭，
那竹籬已見到，轉彎卻又隱去了。


廖鍾慶寫於2007年4月12日